长辈的文章(精选七篇)
镜头再小,也是人生
文/暖愔
有的人活着,却犹如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我想我大概属于前者,明明是只有一六、一七岁的花季。却每天就像生活在“养老院”里风烛残年的老者,还未经岁月沧桑的洗礼,就已迷失在青春的失乐园里。那种孤独无望的感觉,无时不在将我侵蚀。
当我开始尝试着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从小将我养育大的母亲时,她却严肃的将我呵斥。母亲说,你还小,怎么会有如此沉重的心思?于是我们间很多次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我没有勇气再去反驳母亲,我怕她会心寒,怕我倔强叛逆的“棱角”会将我与母亲长久以来维系的母子情怀所打破。然而,我最怕的还是眼下一成不变,循规蹈矩的生活,像苦行憎,更像是被判了刑的罪人。被囚禁在一汪死水里,越是想要挣扎就越是痛苦。当然,我也并非没有想过任其随波逐流,只是心中还会有希望之火燃烧,尽管有时它只是昙花一现。
最怕长辈们问起我,在学校学的怎么样?还适应么?还好么?我除了以笑应对就是笑而不语。“还好了。”“就那样吧。”然而长辈们却总习惯以长辈的身份趁机教育你几句:“没什么可迷茫的,未来这种东西,你一天天的过,路总会有的。”当年纪只比母亲小几岁的阿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手指还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的回复着什么,大概是觉察到沉默才抬起头冲我笑笑。而如今,这位向来素以“工作狂人”和“赚钱机器”命名的长辈,一年前却以抛家为代价,六岁的儿子依然寄住在外人家里。我曾经一度认为那些都是别人的生活,而今却鲜活的重生在我的眼前,他们还在乐此不疲的沉浸在自己各自的日复一日中,我以为时间可以加速对我们每个人内心的麻醉和瓦解,却忽略了头脑清醒时内心最炽热的疼痛。
你了解过那种痛么?八零零米跑道上,最后一圈的挣扎,喧闹的操场在瞬间只剩下你心跳的声音,颠簸的视线里为你加油却模糊扭曲了的同学的脸。你坚持了,你努力了,你忍着大姨妈跑下来了,到达终点的那一刻仿佛心脏都要咳出来,喉咙里干涩的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你以为自己真的快要死过去了,却阻挡不住一切静下心来后内心里大片的虚无感。就像某个安静的午后,你在午休的时候猛然从梦中惊醒,当你惶恐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周围依旧沉睡的人群,你又悄无声息的将头埋进双臂。无论梦里你有多畅快淋漓,有多思念,有多惊喜,有多赴汤蹈火,都只是你一个人知道,一个人承受。你想要找个人来分享却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是生命的孤单体,只是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下相依为命。我们也曾彼此分享过一些秘密,我们也都曾为彼此所感动而敬畏。虽然,我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或许只有这短暂的三年期限,但却是把最珍贵的青春拿来当做赌注。这份赌注终究又会改变什么我却无从知晓答案,是大人讽刺你过的“自食恶果”,还是所谓的“金榜题名”呢?很多时候我只能拭目以待,对别人是这样,对自己也亦是如此。
终有一天这些都会随风而逝,都会因岁月而变得惨淡。但我想在它们真真正正成为过去之前,让自己好过一点。过好一点,不是对自己逃避的借口,而是真正能投其所好,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刻不容缓的坚持己见。毕竟,你总不能因为没掌声而放弃了整个舞台。
所以,在艰难的旅途也要骄傲的走过。
因为,镜头在小,也是人生百态的凝聚。
送茶
文/周牧辰
大年初一早上,我一定要早起的,因为要去给家族里的长辈送茶,这是老家流传下来的一种敬老爱老的仪式。
长辈们都和我住一个村子,所以送起来也很方便。之前,是我哥送,他长大了些后,送早茶的任务,便转交到我手中,小孩子送,才显得可爱纯真。大了,难免就别别扭扭,对很多事不太有兴趣,会影响仪式的郑重性。
母亲比我起得更早,她已将早茶准备好了,放在一个塑料托盘里:三个卤制的带壳鸡蛋,放在一个红碗里,显得喜庆,再有就是刚沏好的大半杯茶(太满,怕洒了)。茶挺好,是父亲从外面买回来的,他自己舍不得喝,只买了一点,专门用于送茶。茶,被滚烫的热水冲泡后,显得碧绿、崭新,轻盈的“身姿”特别好看。
那时,乡下人大都是很穷的,拿不出什么好的,但心意一定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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