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恋已经到了狂热和偏执的程度。我看自己的时候,看别人的远多了,甚至是我爱的和爱我的人。我认为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珍贵的东西。我害怕化妆会改变这种独特的外貌,我也无法不加选择地拒绝一切化妆品,更何况像韩国美女那样的自然整形,哪怕会让我变得更好。
每天不仅经常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是不是被埋没了或者猥琐了。更多的时候,我会在一泓清水前审视自己的内心。年轻的时候,我还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突然有一天,我感觉到腋下伸出了一双翅膀,我知道,因为种种阻隔,即使遇到能读懂我的人,也是这辈子的传奇。分离,不理解,误解,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于是,我不再把别人的感受和眼光当回事。我在解脱的同时,更注重内心的解读和诉求。如果我心里觉得有点脏,我会适当的不安,会竭尽全力去清洗。
我是一个梦想家。夜晚不仅经常迷失在梦中,而且也是白天,双梦的眼睛经常是睁着的。现实世界中的我,朴实无华,沉默寡言,乖巧刻板。在梦的世界里,我自由天马行空,独自漫步云端,神秘莫测。不知道哪个更真实;我不知道,哪一个我更接近我的本性。我只知道,在拥有了现实和梦境两个世界之后,我有了两次出生,两次生命。我在两个世界自由切换频道,在祈求奇迹的超常状态下飞来飞去,不仅拓展了我的生活领域、视野和胸怀;也丰富了我人生的维度和内涵,从而为我过于平淡的命运增添了一点神性和诗意。事实证明,梦幻世界不是胡说八道。所以,我把我的第二本散文集命名为《梦想与飞翔》。
它就这样过去了,日夜不停!
现实中,我走在老年的边缘,到了季末,还是一个合理的季节。就生理身体而言,虽然没有中年人那么精力充沛,但也没有老年人那么疲惫。好在由于身材单薄,遗传基因好,所以还是风大敏捷。我之前的一篇文章《从现在开始,我会降低对自己的要求》不是讲我现在怎么样,更多的是讲我老了翻不了一页的时候该怎么办。
我的思绪经常跳跃很大。十八岁以下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我意识到被子里那个矫健的身体一直在膨胀。突然,我想到了我的萎缩,在八十岁的时候变得干瘪。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对发展充满了恐惧和迷茫。比如前天我在世博园发表了纪念抗战胜利七零周年的作品《无名雕像》,再真诚不过了。今天我就敲敲键盘,说一段不可预测的话。
就人生而言,迟到了,也算是amp; 我是梦里的彩笔,我要把书叶子送到云端amp; 好时光。请看,晚霞溅着五颜六色的金光,雨水在内敛而丰富的心中漫天洒落。那个悠闲地坐在夕阳余晖中的男人,并不苍老,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点也不简单,还是平静而深沉?
那么,除了体力,我现在长什么样?说实话,我现在也是一副沧桑的样子,但是身材就跟高中一样,还没长成一个丰满的成年人。或许,这就是自恋的回报吧。随着岁月的流逝,那颗晶莹的初心在时间的风暴中屹立不倒。身体是自由的,自然的,过了很多年,也没有太大变化;也许,是因为我还充满了愚蠢,以至于我的身体还没有入乡随俗,还固定在书生的精神里。
我喜欢舒婷的《致橡树》,更喜欢她的《这就是一切》。更巧的是,我在一本集子里摘抄了这两首诗。amp; 不是所有的呼吁都得不到回应,不是所有的损失都无法弥补,不是所有的深渊都是注定的,不是所有的厄运都盖在弱者的头上,不是所有的灵魂都能踩在脚下烂泥里,也不是所有的后果都是眼泪和血印而不展露笑容amp; hellipamp; hellipamp; 舒婷在漆黑的夜里点燃了希望的火炬,给了一个弱傻的爱做梦的女人强大的精神支撑。我,带着这点火花,带着我的初衷,我的真情不变。在经历了炼狱、蝉蜕、开悟、如愿以偿的各种情况后,我的收入大大超过了我的努力和我的祈祷。
当我冲出命运的最低点时,迎接我的是好运,它灿烂的风景是amp; mdashamp; mdash我可以在现实和梦想的双重世界里自由徜徉,看到我的梦想之树,在喧嚣的世界里开花结果。我有超越血缘的姐妹情谊,也有超越性别的兄弟情谊。
感激之情在我心中涌起。
我感激高天厚地,感激鲁豫中的好人贵人,感激对一个傻女人,一个追梦人如此大的爱与关怀。
爱在傍晚。
频繁地为奇迹敲打命运的门窗,伴随着阴郁凝重的笛声,我轻摇着飘逸的衣袖,浪漫地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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