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的文章(精选二四篇)
多卖三百块
文/左岸
今年,父亲种的大白菜又喜获丰收,可乡下集镇的白菜价钱跌到极点。父亲决定将白菜拉到县城来卖,听到消息,我一时语塞,其实县城菜市场里的白菜比乡下贵不了多少。
父亲说来就来,晚间新闻联播刚过,一辆满载白菜的小四轮开到居民区。隆隆马达声打破小区的宁静,许多人家拉开窗户,探头张望。车刚停稳,父亲腮边挂着小四轮烟筒喷出的油烟,父亲攀上菜垛,抱下一编织袋大米,说:“刚加工的,够你俩吃一阵子。”
卸下白菜,吃过饭,开小四轮的二柱哥前脚刚走,父亲要出去守白菜。其实,妻早已收拾好父亲的住处,我劝说:“白菜放在那里很安全,有保安巡逻,不会遭贼偷。”好说歹说,父亲就是不听。父亲要一杯开水下楼,我抱着被褥紧跟过去,父亲正在地上摊被褥,我说:“爸,盖这个吧。”爸摆摆手,硬是说老家的被褥厚实实在,盖在身上暖和。
那夜,辗转难眠。我能理解父亲守护劳动果实的心情,但无法接受他露宿的事实。天刚见亮匆匆下楼,父亲已经在忙活,正弯腰拨白菜的包衣,眉毛上结着一层白霜。“天这么冷,快回屋去,爸早起惯了,再睡浑身筋骨疼。”父亲呼着我的乳名说。我无言,只觉得父亲呼出的雾气要带走他身体所有的热量。
下午下班刚到小区门口,胖婶笑呵呵地走来,见着我就说:“楼下那个卖菜的老头真傻太实在,我买三颗白菜,帮我送到家不说,还少算一元钱。”我问:“你主动给了吗?”胖婶说:“难道我比他还傻吗?一元钱够我给孙子买杯热豆浆的。”言毕,又乐呵呵地走了。赶到父亲那里,没有问及此事,父亲却说:“中午给你楼上一家送过菜,但我没说楼下住着我儿子。”父亲的话让我哽咽,他的善良遭到欺骗时又不忘为儿子撑面子。
父亲卖的白菜个头大,包的结实,比市场上便宜。不到三天,被小区周围的居民抢购一空。晚饭过后,父亲取出一个旧式大帆布书包,倒出一桌子零钞,一通清点,父亲高兴的说:“比在咱家集镇要多卖一百多块。”妻在银行上班,说:“爸,明天我把这些零钞拿到单位换成整钱,那样带着方便。”父亲却说:“孩子,你们在外面不容易,爸一分钱都不带回去,家里不缺钱。临走时,就和***商量好了,无论卖多少钱,都给你们留着还房贷。”
说完,将钱递过来,我和妻都没有勇气去接。父亲见状硬塞到我手里,说:“你爸就这个本事,嫌少是不?”
“爸……”妻泪意盈盈。
百菜不如白
文/潘新日
儿时,大白菜是平常百姓的最爱,物质匮乏的年代,家里常备的就是白菜。白菜是家乡常种的蔬菜,家家菜园里都会种一大片,霜降前后,乡亲们开始收菜,一棵棵水灵灵的大白菜穿着白衣绿裙回到家里。
家乡的冬天漫长又寒冷,窗外冰雪覆盖,这个时节,白菜就成了餐桌上的主角。庄户人家,几乎顿顿白菜,一棵普普通通的大白菜便衍生出很多吃法,成了冬天的美味。白菜火锅是我最钟意的吃法。切一块腊肉,用油炒过,加上胡椒、酱油、醋、生姜,一起红烧后加汤,熬到香味四溢再加入大白菜,清淡舒爽。除了白菜火锅,还有炒白菜,熘白菜,炖白菜,凉拌白菜,还经常包白菜馅的饺子。
窖白菜,是家乡最常见的保存白菜的方法之一。就是在院子或菜地里,挖一个很大的地窖,把白菜一棵棵码好,然后填上土。吃时,扒开土取几棵,然后再盖上,即使到来年开春,地窖里的白菜也是新鲜如初,就像刚从菜地里收回来的一样。
深秋的乡下,家家户户都要做腌白菜,勤劳的主妇们把大白菜腌制成酸菜,这样就可以在漫长的冬天里至少可以吃到两样菜:炒白菜,炖酸菜。虽然是同一棵大白菜却做出了的不同吃法,滋味各有特色。
祖祖辈辈的庄户人家,在漫长的冬季里,在温暖的炭火边吃着白菜,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除夕保留菜品
文/刘齐
除夕餐桌上,我家有一道保留菜品,几十年不变。幼时以为是独门佳肴,结婚后到岳母家一看,怎么你们也兴这个?再大一点儿各处游走,发现我所认识的东北人,几乎家家过年都好这一口儿,备份最多,随吃随添,随添随光,其受欢迎程度,令友邻菜肴很没面子。这么说不仗义,别的过年菜其实很大度,请其居于正中,而且是最大的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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