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世界上最忠诚、最有精神、最有感情的动物。这个认知来源于小时候爷爷家的一只狗。
那是一只叫黑子的土狗。黑子的头上和背上有黑色的毛,黑色的眼睛极其警觉,腹部、腿部和爪子上有白色的斑点。农夫的狗无非就是看家护院。小时候去爷爷家探亲。刚到门口,就听到黑子的叫声,接着是奶奶或者爷爷出家门的责备声和他们的宠溺声:“嗯?别叫了,你的家人。"黑子立刻停止喊叫,低声哼哼起来。爷爷奶奶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黑子就摇着尾巴围着我们嗅。我们好奇地喂他吃东西,渐渐就熟了。再来找奶奶的时候,黑子对着我们吠叫。我害怕的大叫,爷爷却走过来说:“不,不,它已经认识你了。它在问候你,欢迎你。"果然,我静了下来,黑子的后爪像和我们握手一样直立着,前爪蹭着我们,然后不停地对我们摇尾巴。
爷爷告诉我们,黑子是个很好的看门人:没有主人,谁也不能进院子;晚上只要有人停下来或者路过大门,黑子就会叫几声,引起主人的注意。它区分了亲戚、朋友和陌生人。我们在聊天的时候,黑子安静的趴在窝上执行任务,有时候还像士兵一样在院子里巡逻。偶尔他们看到一只老鼠就会去追,这让我很好奇“狗拉老鼠”这个词有没有更深的理解。
爷爷家很爱黑子,每次蒸包子都要蒸一锅玉米粉,给黑子做蛋糕,这是七八十年代农村的特殊待遇。我家离我爷爷家大约六公里远。小时候,亲戚家回来,爷爷觉得我们妹妹走路累,就赶着用马车送我们回家。爷爷坐在元根,我们坐在马车里,一路有说有笑,跑在黑子前面,后退,和我们一起走。如果我们大一点,爷爷奶奶会送我们到村口,但是黑子不想回,爷爷就让黑子送我们回家再回来。一路上,我们和黑子玩耍,不知疲倦。快到村口的时候,父母让黑子回来,黑子一直跟着我们,甚至走在我们前面。妈妈对着它大喊,爸爸抬手吓它,却怎么也回不去。回到家,我妈摸着黑子的头说:“我们都到家了,要放心!回家吧!"在父母的劝说和驱逐下,黑子一步一步走回了爷爷家。
黑子和爷爷已经离开我们很多年了。每每回想起黑子送我们回家的画面,三步并作一步的场景,老爷爷那瘦削的脸庞,那笑呵呵的样子,还有站在村口那缠绵的眼神,我都忍不住眼眶湿润。爷爷和黑子,我会永远想念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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