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角的文章(精选九篇)
母亲的煎酿时光
文/李职贤
母亲烹饪的颇具客家特色的煎酿类的菜肴,因为色香味俱全,向来是一家人的至爱。今年端午节,我和哥哥回老家探望双亲,像往常那样,母亲着手烹饪两道拿手菜——煎酿豆腐和煎酿苦瓜。
母亲把肉馅(在猪肉末中加入葱花、鸡蛋液、盐、酱油搅拌均匀做成),塞入(客家人叫“酿”)中间已挖空的豆腐和苦瓜里面,然后将酿好的豆腐或苦瓜放进热锅里,煎至黄澄澄、香气扑鼻,熟透之后,立即起锅。
午餐时间到了,一家人团团而坐,乐也融融,母亲烹饪的煎酿豆腐和煎酿苦瓜最受欢迎,人人举箸一啖为快。母亲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吃相,脸上洋溢着满足而慈祥的笑容。
晚上,母亲烹饪了另外两道拿手菜——煎酿茄子和煎酿鸡蛋。煎酿茄子的做法,与煎酿苦瓜差不多,母亲把茄子切成段,挖掉中间有籽的部分,把肉馅“酿”进去,将露出来的肉馅抹平,即大功告成。煎酿鸡蛋的做法也不难,母亲把鸡蛋打碎去壳,放进热锅里摊开,下面蛋清,上面蛋黄,抹成均匀的上下各一层,煎至三四分熟时,夹一点肉馅置于其中,然后拿锅铲将鸡蛋轻轻一翻,对折,像包饺子那样,把肉裹结实了,一面煎熟了,翻过来再煎另一面,煎熟即可起锅。煎酿鸡蛋的卖相最好看,黄澄澄的,香喷喷的,像金元宝,可以下酒,可以送饭,悉听尊便,哪怕吃饱,也不觉得腻。
当晚,这两道菜又受到一家人的热烈追捧。
第二天,我们尝到了最能体现母亲的煎酿功夫的菜肴——煎酿豆角。母亲把豆角切成十几公分长,放进锅里煮至七八分熟,起锅冷却,拿来刀片,顺着豆角的横截面剖开一半,抠掉里面的豆子,塞入肉馅,然后把豆角盘成一团,打上几个结,放进油锅里煎炸几分钟,待肉馅和豆角己煎至熟透,即可起锅。用这种方法烹饪出来的煎酿豆角,豆角里面有肉馅的味道,肉馅之中有豆角的味道。两者相辅相成,互相渗透,味道十分可口。一放到桌面上,人人双眼放光,争相举箸,很快一扫而光。
烹饪煎酿类的佳肴,虽然费时费力,但母亲乐此不疲,只因心中有爱。
谢谢您,辛劳的母亲!
一篮夏天
文/章铜胜
春天,我们看花,看着看着,就忘却了一冬的寂寞,满心欢喜。
到了夏天,我们喜欢拎着一只竹制的菜篮,踩着露水清亮的田埂,去田地里采摘,收获一篮子的瓜果蔬菜。小小的篮子里也就装满了一个夏天,不只是充实,还有着无尽的快乐。
初夏,我去地边,摘豌豆,摘蚕豆。豌豆苗蜿蜒在地里,在春天里嫩得甜腻的豌豆苗黄了,豌豆荚也饱满了。顺手牵起豌豆的藤蔓,躺在豌豆叶上晶莹的露珠滚了一地,伸手摘下一个个圆鼓鼓的豆荚,丢到篮子里。只摘了几棵豌豆,就盖住了篮子底。嘴馋了,顺手剥开一个豆荚,新鲜的豌豆在嘴里一嚼,满嘴甜甜的豌豆香。
蚕豆站在地边,不招人待见,叶子肥肥的,豆荚也肥肥的,摘下来,不一会儿工夫就摘了满满一篮子。把蚕豆荚剥开,里面是一颗颗的蚕豆,外面还有一层皮。母亲闲着没事,将蚕豆用针线一粒粒串起来,放点盐和茴香,煮茴香豆吃。村里的伙伴们常将煮好的一串茴香豆挂在胸前,边玩边吃。吃完了,胸前也留下了一圈紫黑的印迹。
提着篮子去菜地里摘空心菜、木耳菜、青菜、苋菜,装满一篮子的碧绿。想着先民们穿着草鞋,或光着脚丫,踩在露水里,也提着竹篮去地里采摘这些蔬菜,心里就欢喜。在《诗经》里,它们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蕹、葵、菘、荇。我们已经不会再这样称呼它们了,但采摘的欢喜却是一样的。我们和先民一样,提着一篮子的碧绿和清新。
辣椒从浅绿到深绿,从橙色到红色,挂满了枝头,辣椒棵要用小竹竿绑定支撑着,才不至于被累累的果实垂断。摘辣椒,像疏果一样,选深绿和红色的辣椒摘下来,随手丢到篮子里。
落苏就是茄子(家乡人都叫落苏),有青有紫有白,个儿都大,摘几个,就是一篮子。
黄瓜和西红柿成熟的时间差不多,到菜园里就一起摘到篮子里。黄瓜顶着黄花,碧绿带刺,有股泼辣劲。西红柿表皮光滑,颜色鲜红,看着圆润。它们放在一起,反衬着的红与绿,倒显得协调自然了。
黄昏的阳光里,我拎一个大菜篮,去菜地里摘豆角、四季豆。豆角挂在用竹子搭好的架子上,一行一列,看着像排列整齐的穿着迷彩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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