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前心情不好,又因为太早太赶,从吉首到泽家一路守寡。走了很多年的路,除了硬化和拉直,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大大节省了回家的时间。从泽家上车以前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现在只要半个小时。
车上的人,很多脸都不熟,剩下的也就那么几个。他们好像认识,但不确定。这是岁月的不厚道,或者说是多年来对外人的一种回馈。心里只是有一点点苦涩,担心那几年慢慢整容。
半个小时后,我到达了期待已久的果园,这是全家人经过十几年的努力苦心经营的。我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青春。也充满了失落和早逝的感觉。
下车后,我只看到老父亲,对着不孝的儿子微笑,家里的大黄狗却不见了。往年的大果树已经被取代,在冬天午后的阳光下更有活力。原来世间万物都是换旧存新。
几次寒暄之后,父亲和儿子,祖孙三代,亲密交谈,我却留不住了。我在曾经奋斗过的地方东张西望,每个角落都是一段时间的结晶。看着安慰,我想到了悲喜。地方不大,二零零八年的故事充满了心河。
下午很快就过去了,在果园转了一大圈,爸爸做的香喷喷的菜饭做好了。在这带着草木气息的火堆里,我一直记得,我是一个在村子里长大的婴儿,我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熟悉而又特别温柔的大山里。
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问冷暖,这是你在异乡感受不到的。所以人们常说:amp; 一棵树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根amp; 这一刻,我深有体会。
白天的夜晚又来了。饭后,全家人洗漱完毕,围在二楼大厅看电视。没有网络,写出来的诗和照片就发不出来。我独自站在阳台上,环顾山野,疲惫的鸟儿回到了森林。在所有的山中,我留下了我年轻时的足迹,还有后山杜诗梅的故事。别人都忘了,我却还记得清清楚楚。年轻,荒诞,浪漫,岁月就像一层薄薄的沙子,最终会被慢慢覆盖。
山里的夜晚安静而寒冷。空气很好,但身体已经今非昔比了。我打了一个寒战,觉得很累,缩在房间里。
一年一次,甚至几年一次,奶奶再也见不到孙儿了。我的祖母是我余生的遗产。她快死的时候,我在很远的地方。她走得如此匆忙,一句话也没留给我。现在她死了,我好想她,一大早就带着儿子去了奶奶的安息地。至亲的坟前有一张香纸,有一种真挚的精神。我跪在奶奶的坟前,却再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你将何去何从之后的痛苦,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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