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直是这个世界上一个很温暖的名词。对于纯山村的守望者来说。布和袖孔,两缕白发三生米,野菜喂皮,炭火提亮皱纹,用砸衣服的声音拉扯自己的时间。
但是我不知道我祖母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姓什么。
在我父亲的描述中,我奶奶的眼睛从一九三七年一直望到一九五零年春天。我儿子(我爸),一八岁被抓,定居安徽。
或许一丝希望是奔跑时间的慰藉。奶奶等着,爸爸等着,等到花开了,也没有消息。
关于奶妈只是传说。地位低,穷,可能会让她练习降低期望值,沉下去的技巧。
因为我无法探索一个历史的回旋处,有些痛苦还是不去触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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