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夜的鞭炮声中,又一年迎来了。或许鞭炮比过去响,烟花比过去亮,食物比过去丰富。但是,我怀念童年,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感觉。
我出生在农村,童年时代都是在农村度过的。那时候的岁月,感觉很漫长,很美好。现在,可能是因为生活在城市,也可能是因为工作忙,感觉过年总是很仓促,很无聊,甚至有点累。厨房祭祀的那天晚上,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陪家人吃饭。大年初九,我依然坚守在单位的岗位上。直到大年三十的早上,我在我家的两边贴了一副对联,我才真正意识到春节要来了。但我知道,在短短的七天假期里,走亲访友,聚会宴请,一天都不会中断。也许这就是现在大部分成年人的过年,这种过年的感觉是小时候无法比拟的。
小时候,我比谁都早盼着过年。好像从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已经拉开了帷幕,因为雪意味着冬天的到来,冬天来了就接近新年了。说到过年,我首先想到的是发一个小波浪。我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们两家离得很近,都在村子边上的一个大水坑旁边。在我的脑海里,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和阿宝经常盼望着中国的新年。几年前下了第一场雪后,我和阿宝经常坐在大水坑旁,数着离春节还有几天。六零天,五零天,三零天amp; hellipamp; hellipamp; 那时候的生活真的很慢。
喝了一碗腊八粥,感觉年关越来越近,已经看到了当年的影子。腊月二十三祭灶的那天晚上,我吃了一口麻糖,就感受到了浓浓的年味,仿佛听到了年的脚步冲进来。那时候芝麻糖也是奢侈品。我们叫它祭祀糖,只有祭祀炉才能有,而且一次只能买几块回家,一个人只能拿一小块。平时吃不到,不像现在在超市随时可以买到。
接下来的几天,大人们开始忙碌起来,打扫屋子,蒸馒头,炸丸子,油条,杀鸡,炖肉等。,年味溢满了小村的每一个院落。父母兄弟姐妹经常说我小时候赶上了好时代,生活条件越来越好。但是我感觉跟现在的财富没法比,他们说的amp; 好amp; 从小到大无非就是吃白面馒头,但是吃肉只有节假日才能享受。
那时候过年家家户户都会蒸几锅馒头,炒很多油条和肉丸,我家也是。妈妈会把馒头装进编织袋里,装两大袋,油条和肉丸也会放在一个大筐里炸,往往过了正月就吃,甚至发霉。现在想想有点不可思议。鸡肉和肉仍然是奢侈品。鸡是自己养的,不会多买肉。我父亲会在年前把肉分成小方块,放在锅里炖,然后拿出来放在柳编的大篮子里。然后他在一个房间的横梁上系了一根绳子,篮子悬在半空中。
我炖肉的时候,哪儿也没去。我只是呆在炖锅上,直到肉熟了。我父亲用小刀从骨头上取下肉,然后给了我。上面的肉不多,但是刀挑不到的地方还有一些。我会尽力把剩下的嚼碎,比我爸的刀还难受。但这不足以满足渴望。往往到了半夜,家属们都睡着了,他们就会把凳子搬到装肉的篮子里,花很大的力气把肉去掉一些血肉或者从肉上撕下一些瘦肉,塞进嘴里专供使用。
除夕夜,过年的感觉达到了高潮。大人还在忙,我妈在忙着包饺子,我爸要搞一些拜祭仪式,但这一切好像都与我无关。我关心新衣服。小时候一年前才加了件新衣服。虽然是我大姐自己做的,颜色不是蓝就是绿,但却是我一年中最好的礼物。除夕夜吃完饭,我一定要以恰当的方式穿上新衣服,家里没有人能阻止我。记得小时候,夜太黑,村里没有路灯。只有有条件的村民,才会在院子里临时拉起一个大灯泡,街边会有灯光照过来。我害怕出去玩,所以我穿上新衣服,在黎明的希望中睡觉。再大一点,胆子就大了。当我穿上新衣服,我和我的朋友在街上闲逛。一些朋友半夜四处游荡,无法保持清醒,于是他们回去睡觉,但另一个肖辉和我经常熬夜到午夜后。
在惠眼里,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贵族,因为我有两个刚刚订婚的姐姐。两年前,我姐夫会来我家走亲戚,给我一些压岁钱,到了除夕就派上了用场。我带着辉去了村里唯一的一家代理处,敲开了门,买了两捆大炮,一人一捆,作为辉陪我走到最后的最后奖励。我们两个总是恶作剧,在房子后面对着街道扔大炮。Bang bang bang amp; 响几声后,以最快的速度逃跑,就像打游击战一样。等到大人们又喊又骂的出来,我们已经跑了,远远的听着大人们的抱怨和窃笑,我们觉得成功了。有时候,我们真的可以熬通宵,有时候,我们真的很困。回到家睡一会儿,还是不脱衣服,不耽误早起。
更多好内容,请关注:破作文 - pozuow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