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的洗礼
文/如月
一连下了好多天的雨。阴沉沉的天,湿漉漉的空气,阴冷的人世间充荡着一股发霉的气息。唯有小区的花坛里被雨打落的桂花,黄亮亮的落了一地,给不分昼夜的时空里增添了些许香气。
于我而言,这是最适合情思盈笔的天气。然举笔踟蹰,却写不出只言片语。最近心里堆积了太多纷繁复杂的信息,疏导不出,消化不了,郁郁地积着。腹胀的感觉,你懂的。然而却在风停雨住的今日,沐浴在明亮温暖的阳光里,才有了些许诗意。
我已被秋雨洗过。
我原以为,有些记忆永远无法抹去,那些曾经被冠以刻骨铭心的定义。现在却发现,时光已经悄悄擦去了很多痕迹。回忆变旧了,过去变远了,有些故事,已经散落在季节的轮回里。
我们曾经觉得,未来是那么遥不可及。那些令人兴奋的神秘向往,正一个个变为现实,成为过去。
不过如此而已。
没有什么是不变的。阴晴圆缺,是自然规律。相聚离散,是人生常态。所谓成熟,就是哪怕你面对的是一坨屎,也能做到不掩鼻屏息,甚至还可谈笑自如地夸上几句。
人生,不是你过着它,而是它牵着你。牵着你走在繁花扑面的春天,走在阴冷潮湿的雨季,走过平坦,也踏过荆棘。一切都会过去,一切也都会到来。
一朵芙蓉著秋雨
文/白水之泉
今天的雨,很细,细如牛毛,细若游丝?反正细得我也形容不出了。大概,这是第四天的雨了,所以才变得这么细。看似要住的迹象。于是,赶紧出门,走进雨中,去亲密这要住未住的样子。
带着的这把伞,断是多余的了,因为此时的细雨,业已变得更细更微。走在雨里,只有飘在脸上的,才稍有些感知。
沿着细雨利过的野间小路,有意让鞋的筒帮去扫那同样细小的草叶上的细雨堆积。那些簇簇串串的晶莹水花,便瞬间化为润滴,在争相恐后中入土入泥,去洇滋这片人为开出的领地。紧接着,沾出一片走过的痕迹。看是,那些未被旱死的瘦草,得到几天来反复养益的雨水供给,鼓聚出往上“攻一攻”的欲望和劲势,虽将面临枯槁的尾季。见这些雨中的茁壮,不由得一声叹息:这要是场春雨该有多好啊?今年特旱,这植草实在是太薄太疏太过委屈和太受煎熬,眼下,又过了生命的旺时。那句“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的叹语,值此更显得尤其苍凉和乏力……
今年的秋,很轻,轻似薄叶,轻像无枝?恁是轻得谁来说也算合适。首先是风轻云淡,一点也不见浓重和扎实。少了那些十分卖力的风,何来云厚力纵的雨?说来,不仅是“不刮春风”,就连冬风,也是稀罕缺失。无奈中,夏天的植被,从来就没有长齐。整日雾霾,连季萧尘,纷纷把秋整得有气无力、虚患拾拾。收秋了,今载比任何一年都穷肆。
千呼万唤,行将出来,便是这般连绵几日的阴雨。虽说雨日不短,但见雨量不大,应了那句“此处人心不平,四面下雨当中晴”的近乎羞以启齿。
咦,别说,这时的细雨还有所加大哩!不信,看看这手机照片的玻璃。最想这雨继续加大,在盼,这雨下多大咱都愿意,多多益善,来者无忌!“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有了这几日还算像样的雨,明年的馍,算是打下一个难得的好基……
细雨清秋。细细的雨,轻轻的秋,恋恋地拾……
秋雨霏霏展开夏天的回忆
文/岛妈
今天是九月一九日,周五夜晚,此时的帝都细雨霏霏。因为明天参加单位运动会早上六点钟就要出发,和同事们换了一个班,也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悉数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让记忆在霏霏秋雨中一点点散开,和着十二层办公室外面的灯火,或明或暗。
大鹿岛是六月底结束在多哈的暑期课程回国的。七月初去了一趟福建,之后就是在毕马威一个月的实习。看着小伙子西服革履、背着笔记本去上班,同着他“同事”“会议”之类的工作用语,顷刻间觉得儿子长大了。
这个夏天我们一家五口大多数时光是在新家度过的,因为姥姥姥爷在家操持,我一个夏天没有机会做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轻松自在,尤其是大鹿岛,对姥爷的手艺赞不绝口,临走时上秤达到了一五零斤,岛爸说比他自己上大学的时候重很多。
因为世界杯,这个夏天让我们的生活多了许多共同话题,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新家大电视前,尤其是小组赛时候,喝着功夫茶、吃着零食,观看比赛,我喜欢的德国队、大鹿岛支持的美国队,以及岛爸支持的阿根廷队,每次有他们的对决,都是我们全家赌球的时刻。有时候困得不得不去睡觉,第二天一睁眼睛总有一个人问:昨天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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