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关于学医的那些事
从踏上卫校的第一天起,我就注定此生与医学结下不解之缘。学医的第一步是学习人体解剖和生理,然后是其他专业课。当我拿到《人体解剖学》这本书的时候,想到要亲自去做实验,难免有些害怕。但是,到了尸检实验室,我并没有任何恐惧,反而对死者升起了一种职业的荣誉感和崇敬。我们班是一个五零人的班级,包括三零个女生和二零个男生。平时看起来柔弱胆小的女生在实验中表现出认真严谨,这是一种专业的态度。众所周知,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们医学生要面对每一个鲜活的生命,一点都不能马虎。人体解剖学之后,其他医学课程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们药学专业除了学习基础医学课程,更重要的是学习专业药学课程。专业药学课程的基础是化学,然后是药学、药理学等专业知识。当时教我们专业知识的大部分老师都是随上海卫校迁来的老教师,只有一部分是云南的老师,还有一部分是我们学校培养的留校任教的年轻老师。上海老师平时聚在一起说上海话,上课都说上海话普通话。我们大部分人听不懂上海话,但是听上海人的普通话却让我们觉得挺洋气的。有一次我开玩笑,我和另一个同学打开尸检实验室的冰箱,里面有一块鲜肉。负责解剖室的上海老师用普通话对我们说:amp; 这是死人肉,死人肉amp; 我们惊呆了,后来才知道是一块新鲜的猪肉,被老师冻在冰箱里amp; 私房肉amp; ,我们把上海普通话amp; 私人amp; 我听到了amp; 死者amp; 。那时候还没有家用冰箱。不知道老师有没有把买的新鲜猪肉放进去。
我们在楚雄卫校读书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教学设备和实验器材都是从上海卫校搬过来的,上面印着amp; 上海卫生学校amp; 诸如此类。我们用的教材是当时卫生部编的,我们卫校很多上海老师都参与了很多教材的编写,这样可以因材施教,教学得心应手,让我们更有学习的兴趣。
医学是一门复杂的系统科学,需要学习和掌握很多知识,理论和实践并重。学习理论很枯燥,很多知识需要死记硬背。做实验虽然轻松愉快,但要求严谨精密,过程和结果都很重要。在以后的工作中,是卫校培养了我认真细致的工作态度。化学实验主要是药物合成和定性定量分析,临床基础和药理实验可怜那些小白鼠和实验兔练手。二零世纪八零年代,该州从amp; 文化大革命amp; 改革开放结束后,一切都是一片废墟。当时中专教学的目的是培养既有现代医学理论知识,又有较强实践能力的医学人才,保证他们毕业后能立即在工作岗位上发挥专业作用。一周有五天半的时间充满了理论和实验。除了白天七个小时,有时候还要加班做实验,晚上还要学习两个小时。
药学教师陈少峰先生是我们的药学讲师。他带着我们班的几个学生做药物制剂生产的实验。当时我们利用已经停产的附属药厂的设备来维持那些制药设备正常使用,然后尝试生产片剂、胶囊、注射剂等药物制剂。
第二学年春季学期,开设了药用植物学课程。授课老师是来自云南中医学院的年轻讲师罗天昊。罗先生退休前为云南中医药大学终身教授,著名植物药学专家。“药用植物学”是我最喜欢的药学课程之一。除了学习植物的科、属、种,还有药用植物美丽的花、果、叶。每一种代表性的药用植物或药用部分都应该在素描本上画出草图。
《药用植物学》春季学期开学,罗老师向学校申请加开野外实习课。早上刚开始,全班同学上了学校的卡车,向楚雄紫溪山的原始森林驶去。据说:amp; 紫溪山以万松岭为中心向四周辐射。景区峰峦起伏,森林茂密,有一万年历史的古藤,有六五零多年历史的银杏。紫溪山有丰富的山茶花。这里的山茶花不仅寿命长,而且品种多、花色全,在云南首屈一指。民间所有制amp; 云南茶花天下第一,资溪茶花云南第一amp; 说道。紫溪山紫顶寺包括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藏经楼。从紫溪峰沿山脊向南,有鼓、僧棋盘、观景台等。amp; 观景台位于山林最高峰万松林,是当时楚雄的电视转播塔所在地,塔尖高耸入云。
紫溪山当时还未开发,还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高大粗壮的树木、山茶花、樱花遍布满山。在紫溪山,即使是中午,阳光也很灿烂。当你走在这些参天大树下,阳光被茂密的树叶挡住,只露出一缕光线,晚上看起来像星星。八零年代初,紫溪山的生态和植被还处于原始状态。除了大量的植物和花卉,还不时看到兔子和岩羊,天空树上有无数的鸟。从山顶到井沟,几条小溪流淌着清澈透明的泉水,可以直接饮用,用手拿起来立刻清爽甘甜。我们收集了很多野生药用植物标本,也收集了很多野生真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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