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的散文(精选一九篇)
看日出
文/林椿
说到看日出,一般人会想到在名山大川之巅,或在辽阔无涯的海边,看红日冉冉升起,于是人们鼓掌、欢呼、跳跃。我也在那种场合看过日出,也领略过那种欢欣与激动的滋味,但给我印象最深并烙进脑海的日出,都是在寻常的地点。
第一次是上世纪七零年代初,我读高中,在杭州乔司部队农场结束了学军活动,步行返城。天蒙蒙亮约五点左右,我们就出发了。初夏季节,天气晴好,路边是大片的稻田和菜地,飘来阵阵稻谷清香,树叶和草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我们走着走着,天开始亮了,起初是朦胧的,淡红的色彩抹过天幕,继而黄色、金黄色、红色的霞光涌出,地平线的尽头,慢慢地、慢慢地太阳露出了半个身影,刹那间,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天空和大地,大自然的一切在沉睡中苏醒了。田野、村庄、鸡鸣,一切都因日出而显得如此生动美好。我眯缝着眼睛,注视着这无与伦比的日出美景,眼睛湿润了,胸中涌动着莫大的难以言说的感动。
带队的老师也被感动,大声说“我们唱个歌吧,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于是,我们这支年轻的队伍走着、唱着,朝着太阳,一直向前。
如果说少年时那次看日出只是惊叹于日出的壮观美景,那么第二次在工厂宿舍楼平台上看到的日出,就有了点审美情趣与对生命意义的思考。那是八零年代改革开放之初,我们很多青工清晨喜欢在六楼平台上早读和锻炼。从平台上往东望去,远远地可看到钱塘江。初秋季节,薄雾轻笼,江面上有早行的船在慢慢移动,空气清冽而甘甜。慢慢地,天空和江水相连的东方,霞光越来越浓、越来越亮,布满了整个天宇和江面,那金黄的太阳一点点、一点点地钻出了水面,终于腾空而起,通红的太阳经过江水洗涤,仿佛更加灿烂,更加辉煌。薄雾淡去,霞光万道,江水奔腾,生生不息。周围的伙伴发出了阵阵欢呼。我久久盯着那轮红日,心中忽然有一种跪下去顶礼膜拜的冲动。阳光、空气和水,这人类须臾不能离开的大自然的恩赐,你是那么的无私、慷慨,万物生灵一刻也离不开你,依赖于你而生存啊。
唐代诗人张若虚曾有一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引申改变一下,是谁看见了江边第一次日出?又是谁沐浴了江边这第一缕阳光?这千古之问,恐怕谁也难答。日月星辰,潮涨潮落,自有它的规律,人生于这天地之间,享受着大自然的种种恩惠眷顾,是否也应想想,在有限的生命中,为自己、为他人、为我们居住的地球,做点什么。
日出鸳鸯湖
文/郝再富
寥寥晨星眨着疲倦的眼睛渐渐隐去了它的身影。东方浅蓝的天空慢慢地泛起了一抹红色的光晕,给周围悠然飘动的云朵传奇般地描上了神秘的光彩和变幻的图案。太阳一点儿一点儿地露出了笑脸,缓缓地一步一步地爬了上来,从一牙牙到半个圆,转瞬之间,红彤彤的太阳带着大自然的神奇跃出了山头。远处的山冈披上了金灿灿的红纱,闪着点点金光,大地万物仿佛在同一时间都焕出了光彩,焕发出崭新的灵气和勃勃生机,沾满露水的绿草飘逸着淡淡的清香……一时间,大山小丘、田野村庄如在画册之中,我,在画中游。
整个鸳鸯湖被一张硕大的橘红色的柔纱罩了个严严实实,像一幅古朴典雅的画。一根长长的由粗而细的太阳的光柱,恰似传说中的定海神针遗落在湖面上,湖面有多宽光柱就有多长,从湖的东边一直向西延伸。伸展着时空的跨度,拉长了岁月的轮线。微风在水中自由的滑翔,湖面上满眼都是泛起的层层金色的涟漪,金灿灿的波纹上闪烁着金灿灿的细碎的光点,像细碎的金粉洒落在微微泛起的粼粼水波之上。
灿烂的阳光穿过密密的树木缝隙,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着,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线,映射在湖面上摇曳着淡淡的圆圆的光晕。前几年栽下的旱柳,每一株的顶端都生出了几十根细细的枝条,像一把把倒立着的扫帚,把天空清扫的干干净净。绿树环绕着碧水,碧水倒映着绿树、蓝天和白云。树上的小鸟也被太阳叫醒了,一只只扑棱着翅膀陶醉在自己清脆、甜美的歌声中。各色小花,颜色艳丽,香味浓烈,像一坛新酿的美酒,飘来醉人的味道,在阳光下喧闹着招蜂引蝶。一只只蜂蝶停在红情绿意中幽情秘恋,它们要醉了,醉在这花的幽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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