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青葱岁月
文/桥小
今早无意看见初中时的校长来访博客,瞬间心间激起千层浪,那些年的青葱岁月瞬间挤满脑海,那些老师们,您们的身体都可好?那些说好要做一辈子朋友却都散落在天涯的朋友们,你们都过的好吗?
毕业十余年,时光不待人。原本以为那段短暂的三年青春早被尘封。几乎不会在记起,一经回忆,不禁泪涔涔。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小孩,却都那么任性。初一的时候,我遇到了好多认真负责的老师,只是那个时候懂得太少,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一声谢。感觉很遗憾。在我们上初中的年代已经是不允许老师放学留学生补课,记得初一时有位叫吴升芳的老教师,还有一年她就要退休了,她似乎不怕领导的斥责,默默承担学生放学安全的风险,每天中午都给我们这些刚刚进校的孩子们补习,一直到有一天,有人将她从讲台叫下,匆忙离开,事后,我们道听途说一点消息,大概是吴老师的老父亲病危。那个时候,我们都很震惊,现在回想,究竟是什么力量能让一位即将退休的老教师这般兢兢业业?工作和家人天秤究竟该偏向何方?那个时候不明白,现在似乎明白了一点,她一定是一位一辈子都热爱教育事业的老师,临了退休也不愿意对自己的职业有过一丝倦怠,一辈子都做同样一件事,让人不得不崇敬。她教完我们那一届就退休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也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是我从来不敢忘记这位老师,在我的生命中,她同样也是一座灯塔,把职业当事业来做,对工作认真,对学生负责。
在我的初中里,除了这位年迈的吴老师,还有一位年轻的吴老师,她是我们的班主任,教英语,可惜,那个时候,我总是不开窍,学习方法不对,成绩也不高,一直都没有成为班级的佼佼者,这也让我后来付出好多,连滚带爬地向前,真的好惨,一直都觉得对不起我们的班主任,初中的英文课,韩梅梅和李磊,莉莉和露西,还有一位吉姆格瑞,吴老师带出来的班级英文总是在年级遥遥领先,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好幸运,连着遇见两位敢于“顶风作案”的老师,一位是自己担责为我们补课,一位是带着我们去县河春游。老师带学生去春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非这位老师太敢于承担风险了,那次春游,成为了我学生时代唯一一次春游,小学的时候写过无数次难忘的一次春游,每次都是幻想,都是编造。每每想到初中时的那次春游,觉得我们太幸福了,我们这一代学生中,几乎是没有享受春游的资格。春游的过程几乎都不记得了,但是在那次游玩中,我结识了我的好朋友,友谊一直维持到现在,真的很难得,让我们一路匆匆走来,一起走过年少轻狂,一起度过我们多愁伤感的少女时代,再一起踱步家庭,为妻为母。
初中时代容易被忘记,更多的不愿意被记起,人都怕遇见那个曾今的自己。那些记忆的碎片,那些相似的过往不经意激起千层浪。风过记忆回,既然我们共享太平洋的风,就让风吹过一切吧。
缤纷岁月系列之冬至
文/吕树国
冬至,顾名思义是冬天到了。但事实上这样解释等于是废话——冬天到没到谁还能不知道?我想古人设置了这么个日子,是某个时间的节点,有继往开来的意味,毕竟过日子过的是以后,而不是过去。设置某个节日是对过去的总结,为以后的日子做好准备。似乎所有的节日都有这么个意义。故而,民间把冬至也作为个节日。
中国的节日基本上都与吃有关。常听人说,这个节您咋过?人家回答:哦,买个猪头炖炖。一说到吃,必想到娘,因为只有娘做出的菜最好吃。倒不是说当娘的都是优秀厨师,而是娘烧的菜有亲人的味道。凡事一掺上感情的因素,味道就丰富啦!而且,娘烧菜吃饭的日子,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日子,一家人围坐一起吃饭的日子,热闹。
小时候喜欢过节,哪怕农历六月初六长工节(俗称大锹把节)也过的不亦乐乎,虽然大锹把节是旧社会的产物。过这个节不是缅怀过去,更不是控诉万恶的旧社会,而是这一天,餐桌上会多出一盘肉,娘的烩肉那叫一个香!肉是真肉,亮汪汪的大肥肉片子,一咬一口油,过瘾。哪像现在的肉,简直没有肉味!连这个节日都不放过,冬至节当然也跑不掉。清楚地记得,冬至那天一大早,三星偏西,娘就把我们叫起来了。我穿衣服的当儿,娘已经揉好了面,爹往锅灶里添火,火光照的他的额头亮晶晶的。娘往锅里倒进半壶油,慢慢的地油冒了泡,娘把做好的面饼、油条放进锅里,刺啦一声,这声音真美妙,更美妙的是飘来的一股股香味。娘捞起,放进竹篮里,下面还放一个瓦罐,控油,接着喊:吃啦。两个姐姐一个妹妹动作奇快,嘘溜嘘溜吃上了,大概是烫,嘴巴直歪。我慌得破棉袄的扣子都扣错了位,老棉裤的布带子也没有系,一只手提着,就那样提溜打挂地伸出一只手来抢。娘照我的手就敲了一筷子,说,去,把爪子洗洗再吃!妹妹嘻嘻地笑,那种幸灾乐祸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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