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故事(必读六篇)
回老家过年-闹肚子
文/枫林雁子
昨夜里起了几次夜,闹肚子。
今天大年初一,早上婆婆下的汤圆。我起来婆婆已经给我盛好饭,上面摆了两个剥好的煮鸡蛋。我吃了一个煮蛋,另一个给老公了,又给他拨了几个汤圆。闹肚子不能吃太多,想不吃饭又不好意思,怕佛了婆婆的美意。
老家过年挺有趣,初一吃过早饭,大家没事做,都出门转路散步。三三两两的,在新修的公路上漫步。我却不喜,因为有车经过,有尘土扬起,哪里有上山走路好呀!可是上山没有路,过去的路都被草给封了。现在村庄里的人少,山上的田都荒了,山上的人家大多搬到城里去了,山上的路自然也就没了。
午饭后,大家又去转路,去龙桥乡里玩耍打牌。我困了,午睡。公公却闲不住,破前天新砍的竹。先用锯子锯成大约一.五米长,再用砍刀破成竹条,然后编菜园子的篱笆。昨天几只鸡从破损的篱笆缝里进园子吃菜了。
修补完破损的篱笆,公公又从房后拖回来十来根长竹,比量着长度,都截成一.五米长,大概是想慢慢把园子的篱笆都换成新的。婆婆说,平时闲着不做,今天过年又在做活。公公耳朵背,不知道听到没有,只顾埋头干活。
晚饭后,我和老公去散步。无意间发现了一条乡村公路,穿山越林林荫道,间或的有一两户人家。安静干净,空气清新,比马路上散步好多了。乡村的人喜欢热闹,连散步也喜欢扎堆儿。这条乡村路上少有人走动,是某个大队通往另一个大队的公路。我特喜欢。
晚上,大家打牌,公公婆婆好高的兴致。想来他们好久没有和这么多亲人相聚,也好久没有和亲人坐在一起玩了。公公的耳朵也没有这么背了,婆婆一直开心地笑。不缺人,我也不会打牌,就坐一旁看书。从家里出来时带了一本雪小禅的《却原来》,已经看了三分之二。
所有人的脚,围着一个烧的红红的电烤炉。暖融融。
老家的味道
文/姚恒章
提起老家的味道,味蕾的记忆就像皱纹,年龄越大越深刻。好像吃,就能锁住游子们的所有乡愁。
比如我漂泊在外的几个老舅,我去看他们,他们总是对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嗔怪说,憨子,你花这冤枉钱弄啥?啥时候想舅了,就带点咱自己家的东西来。话语中,透露着老舅对我花钱的心疼和他对老家食物的钟爱。
于是,我再去看他们,红薯、粉条、咸食、扁垛、丸子、红薯松饴等便成了他们的最爱。
记得那年冬天我出差路过西安,给小舅带了几斤银条和两瓶杜康酒。可把小舅高兴坏了,他特意在家摆上酒场,邀来几个要好的同事炫耀说,这是俺外甥带来的洛阳老家的味道,都尝尝!
老家的味道!这是我头回听人这么说。
那么,什么才是老家的味道呢?我想。
记得当年一个台湾老兵回乡探亲,家人为表久违了的思念和牵挂,孙男嫡女们像众星捧月一样,特意请他去市里最高级的饭店吃住,再到几个景点看看。可老人固执地非要在家吃住。他动情地说,山珍海味不是饭,高楼大厦不是家,能让我在家吃住再到村里走走看看,我这心才算真到家了。
看来,老家的味道,不仅仅只是味蕾上的记忆,在人们心底涌动着的,还有老房子老院子,以及那漂浮在房顶上的袅袅炊烟、皂角树上的老鸹窝、老槐树下的石碾盘、母亲叫儿吃饭的呼唤、靠墙蹲着的晒暖儿、说着笑着吃着的饭场聊天儿……
比如我,在村里盖过两次房搬过两次家,从来就没离开过生我养我的这块土地。然而,多少个夜晚,我总是梦到老家。门街的老槐树、大车门、临街屋、牛棚、过厅、厢房、上房,后院里的枣树、猪圈、椿树等。梦里老家,依然清晰可见。
缅怀老屋,想我慈祥的爷爷,想我慈祥的奶奶,想吃奶奶做的烙饼和酸菜,想大家族的亲情,想老屋里的温馨……
此刻,我多想唤回我已经作古多年的奶奶,对她说:您再用锅头鏊子翻火劈儿,给孙儿烙张千层油馍吃吧!
腊月回老家看老母亲
文/贾载明
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准备回家老家看望老母亲。打电话给大哥告诉这个信息,大哥说:"路没有修好,雨水也多,还是等路修好了再回吧。"
我想,只好如此了,公路不通,阻滞途中是很麻烦的。
那条路是说的从重庆市云阳县盘石镇出发,顺岭直上,经原革岭公社驻地到丁家楼子(此地为革岭最高峰凤凰头),乃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修建,但路况一直很差。去年,云阳县下决心将这条全长约十多公里的盘山路打上水泥板,这无疑是一件好事,方便那片山上数千乡民的出行,这也是新农村建设的应有之意吧。虽然工期慢,春节时不能畅通,但二零零九年春季应该能够竣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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