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收获的散文(必读七篇)
十月,我在收获
文/赵荣柏
秋水,倒映着蓝天、漂洗着白云酣畅地流着,穿过小桥,绕过村庄,一路欢腾地奔向前方。眼前的青弋江便是皖南的母亲河,江水滔滔,自南向北,日夜兼程,汇聚到长江。青弋江两岸,阡陌纵横,水网交织,一片片稻田在秋阳下泛着金色的光芒,空气中弥漫醉人的稻谷香。这里就是我魂牵梦萦的故乡。
国庆七天长假,我告别喧嚣的都市,回到江南水乡,回到青弋江畔。此时,故乡像一幅色彩浓烈的油画,少了一些青春涩、柔美,多了几分丰膄、妩媚。如毡似的稻田里闪着金波,成熟的稻谷正期待人们去收割。
我欲寻记忆中哪条清晰的小路找回我熟悉的稻香,泥土的气息和水稻的清新簇拥着我。我贪恋这样的味道,深深的吸一口气,把秋收丰润的味道吸入鼻孔、吸入心灵。那一刻,我百般纠结的烦恼竟然轻了又轻。弯下腰,我捧起一根稻穗,与乡亲们辛苦一年换回的沉甸甸的成果进行近距离的对视,我看见了阳光,看见了汗水,看见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耕耘。自己原本纯净的眼眸,溢出苦涩的泪水。儿时读过的古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在秋天的旷野,诠释得明明白白。一瞬间,我如释重负,长长的呼出心里的困惑、郁闷。觉得人生就是眼前的青弋江,尽管九曲十八弯,终将把乳汁慷慨地滋润着两岸的生灵。
今秋归来,扑面的乡音乡情,让我感触颇深,而家乡的新貌更是触动我的某根神经,一种喜悦之情涌上心头。乡亲们不仅不要交农业税,而且是拿着国家补贴在种粮。近两年,家乡搞起了新农村建设,当年参差不齐、面貌不一的故居,竟魔术般地长出了一排排整齐刷刷的两层别墅,只有村头那弯石拱桥仍在守望,任流年似水,在脚下流淌……
秋风乍起,吹乱了青弋江的思绪,也勾起我对儿时生活的眷恋,那时我们背着书包,上学放学都要走在河堤上,一望无垣的秧田就像绿色的绸缎,我们忘情地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今年,家乡搞土地流转,成立了农业生态示范园,承担了袁隆平优质高产杂交稻繁育项目,粮食丰收了,农民腰包鼓了,参加了合作医保、养老保险,日子过得一点也不比城里人差。
十月,水乡的秋韵色彩斑斓。菊花和孩子们的微笑一起揉进风里,丰硕饱满的庄稼等待温暖的归宿。青山与绿水相互依偎,弹一曲千古绝唱。新农村的秋天,如歌、如诗、如画,一台台联合收割机在稻田里撒欢地驰骋着,吐出斛斛金黄。一阵稻香倏的钻进我的鼻孔,顺着味觉滑向心灵的U盘,存入的将是我对故乡难以割舍而永久的依恋。
收获油菜籽
文/鲍明成
油菜经过七八个月的生长,成熟的油菜籽儿正等待人们去收获。这几天,农户们正抓紧天晴有利时机抢收油菜籽儿,这全家出动忙碌的场景让我想起了当年自己收菜籽的事来。
收油菜籽是件苦活、累活、脏活,而且还有危险。油菜籽成熟到七八成的时候,各家各户懂农活的人都会在自家的田头走走转转,看看哪块田里的油菜可以收割了,哪块田里的油菜还要再等几天。割油菜必须早起,因为太阳一上来,油菜籽会"炸"落地里。家里的主要劳动力们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拿着锋利的镰刀来到田间。收割油菜也不同于割麦、割稻,只能一根一根地割。有时遇到一块田中,有的地方可以收割,还有的地方不可以收割,就更麻烦了,农户们只能先把能收割的油菜间隔着割掉,等过几天剩下的油菜成熟后再来把它们"干"掉。
如果老天帮忙,有太阳,光照好,这些收割掉的油菜秆一般晒上三五天就可以揉油菜籽了。阳光越强烈,温度越高,越是人们揉油菜籽的大好时机。这时,不管多热,各家各户几乎全员参与,小孩也送水到田间给大人喝,有时也会帮大人捧油菜秆子。农民们先用锄头把土块上面的油菜根锄掉,把地弄平,再铺上十几平方米或更大一点的油布,捧来油菜秆,用胳膊在油菜秆上使劲磕一磕,大约十几个来回,等油布上的油菜秆放得差不多了,就用梿枷或其他劳动工具在油菜秆上使劲地敲打。一"锅"油菜秆子最快要二零分钟左右才可以打好,这时,为了防止油菜籽夹在菜籽壳里扔了,人们还得用一根小木棍在油菜秆上不停地敲打。照这样的工序继续下去,大概四五"锅"油菜秆打好后,油布上的油菜籽就渐渐高起来了,打碎的油菜秸秆也和油菜籽搅和在一起了,这时人们便先用竹子做成的耙子把长的油菜秆划去,再用搡筛把打碎的秸秆和油菜籽初步区分开来,最后用小眼筛一簸箕一簸箕地筛,黑油油的油菜籽就哗哗地从小眼筛里滚落到了油布上。为了让油菜籽更干净些,有风时人们都会利用自然风,把油菜籽扬一扬,这之后油菜籽就可以装进蛇皮袋子,等待人们运回家晾晒干入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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